一旦和好了之后,沈薛就關(guān)心起她們共同的敵人來。她立刻向歐陽爾熙問道:“你說,你有什么想法?我們能夠做什么?”
沈薛正色起來之后,歐陽爾熙的重心也馬上放到凌空空的身上來。她今天來,能夠舍下面子和沈薛和好便是因為她又想到了一個計謀。而這個計謀的執(zhí)行者卻必須是沈薛。
“對了,你既然已經(jīng)把這個新聞給弄出來了,可是為什么流川武那邊卻一點動靜也沒有?”歐陽爾熙雙眸盯著沈薛,那好像審判的眼神,讓沈薛有些不舒服。她將自己的目光挪開了,關(guān)于流川武這一層她的確是沒有想到。而經(jīng)過歐陽爾熙這樣一提醒,沈薛也覺得奇怪了起來,為什么發(fā)生了這么大的事情,流川武卻一點消息也不知道。
就算他是在國外,但流川颯生病這么重要的事情,他那邊怎么一點消息也沒有。想到這里之后,沈薛還是很困惑。她抬起頭,疑惑地看著歐陽爾熙。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歐陽爾熙長嘆了一口氣,看沈薛的反應(yīng),她的確是什么都不知道了。這樣說來,流川武那邊肯定也是沒有一點消息。歐陽爾熙笑了笑,對著沈薛笑道:“你猜流川武要是知道了流川颯生病了,你覺得……他會怎么樣呢?”
話說得這么直接了之后,沈薛終于明白了歐陽爾熙到底是什么意思。她一想到流川武那兇狠的樣子,要是知道自己最寶貝的兒子生病了,那么他……
美國,晚上九點。
流川武坐在椅子上正在閉目養(yǎng)神,忽然緊閉著的門就被打開了。流川武閉著眼睛,也能夠聽得出來來的人的腳步聲很著急,像是有什么事情火燒眉毛了。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,流川武性子本來就急躁,一聽到有什么響動,自己的心緒也被牽扯了起來。
當(dāng)流川武的仆人走到流川武跟前,要叫醒他的時候,流川武自己立刻睜開了眼睛,向著那仆人問道:“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”
那仆人被流川武忽然的動作一驚,立刻退了好幾步。接著,他又上前幾步,低下整個頭顱,看起來像是怕被責(zé)罵一樣。“老……老爺……”
“說!”
流川武那言簡意賅的一個字,不怒自威。讓那仆人渾身都哆嗦了一下,趕緊一口氣將事情說了出來?!袄蠣?,二少爺中毒了……”
“什么?!”流川武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他簡直不敢相信那仆人口中的話。流川武整個眼睛掙得大大的,原本看起來沒有什么皺紋的額頭和眼角,立刻多了幾分皺紋,他穿著一件黑色大衣,本來身材就十分魁梧,一站起來渾身因為不敢信心而發(fā)力,整個個人看起來就像一頭即將失控的豹子。
醫(yī)院,流川颯的病房里?!吧贍?,你覺得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做的?”阿南站在流川颯的身邊,小心翼翼的問著。此時,流川颯已經(jīng)醒過來了一天了。外界的消息他都知道了,但是對于凌空空的在警察局的事情,他卻是不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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