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冽的耳光聲音在這種沒什么人的校園里,似乎都能傳出回聲。
凌空空直接僵在了原地,唐虞這一系列的動作做得太過于流暢,以至于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發(fā)生了什么。
唐虞扇了一耳光還不解氣,揪著女孩兒頭發(fā)的手壓根兒沒有松開的意思,嘴里面罵罵咧咧的,抬手又是一耳光扇了過去,“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婊子沒安好心!老娘讓你跪在雪地里是為你好,是為了讓你腦子清楚一點!可你呢?你怎么報答我的?老娘出門的時候,你個小賤貨居然敢自己逃跑了!”
兩個耳光扇下來,女孩兒的臉已經(jīng)高高地腫了起來,可她嗚咽著,死死咬著牙,不敢回嘴,更別說是還手了。
唐虞怒氣不減,剛要扇第三個耳光,凌空空終于回過神,上前一把擋開了唐虞,攔在了她和女孩兒之間。
還沒有從劇組下班的職員們紛紛湊了過來,大家都在納悶,這唐虞和凌空空可是死對頭啊,一天的戲份拍下來也不見兩人有什么爭吵,就在大家都相信了兩人已經(jīng)和好的時候,這一幕再一次顛覆了大家的認知。
女孩子閉上了眼睛,淚水不停地順著臉頰淌了下來,她嗚嗚地哭著,卻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哭出聲,只能躲在凌空空的背后,瑟瑟發(fā)抖。
“你是什么人?唐虞為什么上來就打你?”凌空空偏過頭問道。
唐虞冷哼一聲,伸手指著凌空空的鼻尖兒,嘲笑道:“別以為你演一個劇就可以在我面前肆無忌憚,告訴你,我就算是新人,學得也比你快!你算什么東西,三番五次地教育我!”
看著自己鼻尖兒前的那根手指頭,凌空空吐了口氣,不由分說地握住唐虞的手指,一轉(zhuǎn)一扭,唐虞立刻蜷縮起來,直喊痛。
她凌空空這輩子可以忍受污穢的言語,可是唯獨指著自己鼻尖兒她忍不了,若是換做別人,凌空空有可能還大肚能容一些,但是唐虞自小跟她一起長大,她的逆鱗唐虞是最清楚的。
既然清楚但還是要犯,那就不怪她凌空空不客氣了。
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能忍受的某些怪異的事情,因人而論,但是明知故犯的話,在凌空空這里絕不能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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