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凌空空充分理解江琦那一句“同年的愿望終于可以實(shí)現(xiàn)了”之前,她完全想象不到江琦到底已經(jīng)干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。
或者說,她以為這件事情是江琦做的,但她似乎想得太簡單了。
溫暖的咖啡廳中,外面寒風(fēng)陣陣,一層窗戶玻璃似乎就能將所有嚴(yán)寒都隔絕在外。
凌空空看著面前的那杯勾花弄得很精致的咖啡,沉默了一瞬,拿起杯子嘗了一口,竟是滿滿的苦味。
“空空,你瘦了。”
對面的流川檁溫柔地打量了她許久后,慢慢吐出這句話。
流川颯和沈薛訂婚不過多半個月,所有見到自己的人第一句話要么就是“空空你還好嗎”,要不就是“空空你瘦了”。
凌空空啞然失笑,自己應(yīng)該對這種關(guān)心感恩戴德嗎?
此時此刻的她淪落如此境地,再看到流川家的人,未免多多少少都是一種諷刺。
即便流川檁是帶著善意過來的。
抿了一口咖啡,流川檁垂眸而笑,像是自言自語道:“這咖啡做得真是越來越好,這家咖啡廳剛開的時候,還因?yàn)榭谖恫煌櫩统尺^好幾次架呢?!?br>
“哥,你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?”
凌空空實(shí)在不愿意再在這個男人面前多待,仿佛他的存在就是在嘲笑她那段可笑的感情,見他一副十分休閑愜意的樣子,她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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