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川武微微一笑,換了個姿勢坐在沙發(fā)中,頭都沒回一下。
流川颯直接了當地將門踢開,力道之大,門軸處都有些松動,而那個不可一世的門侍此刻正趴在地板上,鼻青臉腫,嘴角的血泡滴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。
“爸,您挑的哪里是門侍,不過是你的保鏢中長得比較清秀的一個罷了,何必換上門侍的衣服,裝模作樣地攔著我。”
望著被自己揍得不成人形的門侍,流川颯活動了一下手腕和拳頭,好久沒有動過手了,有些生疏。
他瞟了一眼從門侍那里搶來的鑰匙,隨意地往地上一丟,轉身將凌空空摟住,然后迅速地關門,將寒風都關在了門外。
沈憂兒抬起眼睛,看了一眼被淋得面色慘白的凌空空,不屑地哼笑了一下,不想再多看她一眼。
流川武慢條斯理地站起來,緩步走到門侍的身邊,嫌棄地用拐杖敲了一下他受傷的手肘,力道不輕,門侍忍痛哼了一聲。
“沒用的東西!連我的兒子都打不過,還在我的保鏢隊里混什么混?”流川武抬起拐杖,懶得再跟他廢話,“找你們隊長結算工資去!從明天起,不用來上班了!”
門侍艱難地用剩下一條完好的腿站起來,朝流川武深深一鞠躬,轉身一瘸一拐地離開了,不敢有絲毫反抗。
流川颯看了一眼流川武,知道此次自己的父親是有備而來,貿然爭吵只會讓自己落得下風,嚴重的話還會傷及凌空空,于是他強壓下一肚子的怒火,扶著凌空空在旁邊坐了下來。
“站起來,我沒有允許你坐在我們家的沙發(fā)里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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