糾結(jié)之下,凌空空一邊想逃開,一邊又很想知道之前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于是順著流川檁的話接了下去。
果然,聽到這句話的流川檁整個手臂都在顫抖,凌空空更加不敢擅自掙脫,她艱難地抬起手,拍了拍他摟著自己肩膀的手臂,安慰道:“說一說吧,我在呢,我一直都在。”
流川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兩顆淚砸在了凌空空的頸窩中,滾燙的淚水順著皮膚流了下來,引得一陣戰(zhàn)栗。
這間屋子是特意為流川檁擺放衣服而設(shè)計的,所以架梁集頂很高,落地窗上空沉重的窗簾沒有拉上,被擦得透亮的玻璃毫無保留地將窗外的月光灑了進來,染了兩人一身。
一個女仆裝扮的人不聲不響地將大門欠了一個縫隙,打開手機對準兩人,連續(xù)拍了好幾張照片。
“智媛,我對不起你,如果我知道當(dāng)年父親早就瞄上了你,我就算死,也不會故意在小颯面前將你追到手?!?br>
“我明知道小颯喜歡你,可我當(dāng)年……可我當(dāng)年實在是太年輕了,什么都要和小颯爭,所以連你也……”
“父親得知我們兄弟二人為你而產(chǎn)生了嫌隙,又得知你和我配型成功,于是故意聯(lián)手歐陽家,將本來要移植給我的那顆心臟給弄沒,然后你就……”
“對不起……真的對不起……”
凌空空徹徹底底地愣在了原地。
這種感覺,就仿佛一顆巨大的雷,猛地就落在了自己的腦袋上,說都不說一聲就直接炸開了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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