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憶著痛苦的過往,流川颯的目光一點點變得陰狠,胸口起伏得也越來越劇烈。
可是,兩家的父親竟然真的將爛攤子甩到了兩個孩子的身上,雖然有心相救,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任何實質(zhì)上的幫助。
家大業(yè)大,連自己的命都不能自己做主。
歐陽爾熙看上去很冷漠,實際上是一個很渴望關(guān)心和愛護的女孩子,盡管流川颯和她分在兩間房,但是身在異國他鄉(xiāng),心中的那些痛苦全部都被這個看似不親近,但實際對人關(guān)心備至的男人,產(chǎn)生了很強烈的好感。
所以那些拎著沖鋒槍,帶著防毒面具的團體闖進我們所在的那個小旅館時,歐陽爾熙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撲在了流川颯的面前,擋住了槍口。
為此,她的腹部一直有一個無法消去的疤痕,就是因為那枚子彈穿透了她的身體,打在了流川颯的左肩處,正好偏離了心臟的位置。
女人的感情,真的可以在心中被思念澆灌成一株大樹,巍巍盎然。
然而她終究是得不到。
凌空空睡著了。
流川颯也停了下來,說完這段往事,他也疲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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