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川武一震,面色依然平靜,但握著拐杖的手卻明顯緊了緊。
凌空空的手指攪緊了披在身上的毯子,她默默地看了一眼流川颯,繼續(xù)說道:“您不用緊張,是流川檁不經意間告訴我的,這不是任何外人察覺到的。”
“流川檁?他知道什么?為什么之前沒有跟我說過?”
流川颯皺緊了眉頭,空氣中的寂靜壓得他幾乎無法呼吸。
凌空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轉頭看向流川武,努力平靜著自己的情緒,慢慢說道:“流川武先生,您為何不親自解釋給流川颯聽呢?我雖然不知道流川檁到底是怎么察覺到的,但是您八年前……是特意為了將智媛趕出流川兄弟的世界,而特意將那個本來要捐心的死囚犯弄死了吧?!?br>
流川颯徹徹底底地懵在了原地。
沈憂兒完全不懂他們所說的什么智媛啊什么八年前啊到底是什么,自己插不上話,就非常焦急地想要讓他們把話題轉移到訂婚上來,“等一下,凌空空,今天流川家可沒有你說話的份兒,伯父沒有讓你滾出去已經是對你的尊重了!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流川颯猛地吼了出來,嚇得沈憂兒向后靠了靠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,她轉向流川武,本想哭訴讓他為自己說話,卻見流川武陰沉著一張臉,完全不想理會她。
凌空空緊緊地拽著肩上的毛毯,蒼白的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,而流川颯的臉色比她還要白,就仿佛忽然間被人捅了一刀,失血過多一樣。
落地鐘吱嘎吱嘎地擺動著鐘擺,像是人生的警鐘。
流川颯一步一步走到流川武的面前,他站著,他坐著,如此居高臨下的角度,流川颯第一次覺得,這個身為他父親的男人做了一件令自己完全站在理上的事情。
“父親,她說的是真的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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