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帶著他們看到夫人,也是不敢大聲,那些晚輩,哪一個(gè)看見夫人不是畢恭畢敬,有屁都夾著不敢放?
可這年輕人呢?一副屌絲打扮,卻和夫人這么隨意,啥話都敢向外禿嚕,而夫人還就吃這一套,對(duì)他那個(gè)樣子,簡直和兒子都差不多。
這到底哪里蹦出來的妖孽?
心里略過這些想法,腰桿筆直的高山,從反光鏡中看了看楊帆,把他的樣子印在了腦海中。
他已經(jīng)把楊帆放在不可得罪的行列里,一定要記清楚才行。
一陣玩笑過后,楊帆重新恢復(fù)平靜,呆呆望著窗外。
“怎么了,有心事?”
薛漫語看到楊帆不像剛才活潑,不由好奇問道:“能和我說說嗎?”
“啊,沒有,就是一時(shí)出神而已?!?br>
楊帆回過頭來,正視著薛漫語:“哦,我還沒問薛姨,我們這是要去哪里?!?br>
他的稱呼又變了,雖然從阿姨到姨,只有一字只差,可其中關(guān)系的遠(yuǎn)近,卻很是耐人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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