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雅,人家是武道者,什么好東西沒見過,我這點兒東西,方大師如何看得上?不過是我想結個善緣而已?!痹钤葱睦锊凰K于親戚情面,只能如此說道。
“武道者?哼?!痹女敿脆托σ宦暎按蟾?,你別拿這話蒙我,武道者什么樣,你還能比我更清楚?”
她可是金州赫赫有名的飛云宗的弟子,師從飛云宗的一位長老,在宗里地位很高,對武道者們的情況最熟悉不過。
“我告訴你,是有武道者看不起錢這些東西,可那都是長老掌門這種人,其他的人還是見錢眼開的。至于那個方巖,不是我吹,要不是我?guī)熓暹M山采藥不在金州,凡凡的病肯定是半顆藥就好了,哪里輪得到他撒野?他呀,也就騙一下你們這些普通人而已,可騙不了我這個飛云宗的弟子。”
曾雅冷笑不已,覺得自家堂兄和堂嫂有點兒蠢。
曾宇源和張瑜卻是差點兒氣死。
當初,他們可是上飛云宗求過的,還花了好多錢,送了好多禮。
結果呢?
掌門長老一大堆人折騰了半天,沒治好不說,還耽誤了病情。
當聽說沒希望的時候,他們夫妻二人和飛云宗拼命的心都有了。
兩人都不愿和這位死皮賴臉、非要跟著來的堂妹說話,當機立斷的轉移話題,“看時間,高鐵快到了吧?方大師也要來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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