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都是他方才自責懺悔之時,自己弄傷的,根本不是打斗。
但是張松不會管那么多,他完全可以以這個為證據(jù),證明三人發(fā)生了私斗。
“若照你這么說,如果我去了你的房間一身血出來,是不是也證明我們發(fā)生過私斗?是不是也應該把你抓起來軍法處置?你這證據(jù)未免太牽強了吧?”葉白瞇著眼睛凝視著張松。
“我是百夫長,你只是一個小小兵卒,也跟跟我頂嘴?就算你們沒有發(fā)生私斗,但你跟我頂嘴,我一樣可以治你的罪,你還有問題嗎?”張松陰笑著道。
“這也算頂嘴?”葉白冷笑一聲,他算是看明白了,今日無論如何張松都要治他的罪。
“張松,你別得意,葉白的軍功分已經達到了百夫長的要求,今日你們要進行決斗決出新的百夫長,你的位置很快就不保了?!惫庞裥χ馈?br>
“他沒有機會了,至少現(xiàn)在我還是百夫長,我依然能行使百夫長的權利,把他們三個給我關入大牢,待我查明證據(jù),就按軍法處置!”張松狠聲道。
“是!”
幾個兵士立刻領命,押著葉白三人朝著大牢方向走去。
“我就不信整不死你!”張松狠狠的盯著葉白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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