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山是誰?”我問道。
“他……你是不是這片的?怎么連他都不認(rèn)識么?”
“不認(rèn)識,我也不管他是誰了,我跟我哥們這喝的正盡興,別來打擾我們?!蔽艺f道。
“要不這樣吧,今天的飯錢給一半就行,剩下的一半算我請的?!?br>
“不行,錢一分都不會少你的,再給我上一份涼菜?!?br>
這個人就是這家餐館的老板,聽我這樣說只能走了。
“要不咱們還是走吧,那個老山是這里土生土長的,還是這片城中村的村干部,有背景,連李虎兄弟都不敢惹他?!倍沤鹄?。
“怕什么,咱們繼續(xù)喝……”
杜金利沒說什么,很快那盤菜就端了上來,老板又想要趕我們走,但卻被我給轟走了。
“你還真是什么都不怕?!倍沤鹄?。
“當(dāng)然了,什么都怕活的得多憋屈。”我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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