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出去了一趟,回來就這樣了,我也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”我只能這樣回答。
“出去……你這是在上班,想出去就出去嘛,你說怎么辦吧?”
平時老板娘幾天都看不到一個影子,今天晚上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來了。
“你看著辦吧。”
老板娘從椅子上站起來,“死豬不怕開水燙是吧,既然你對付態(tài)度,那你就把所有的損失賠給我,然后再給我滾蛋。”
我到這里上班是被他們隨意安排的,從這里離開后他們肯定也不會再管我了。
“我沒有錢?!?br>
“那你的意思是不賠了?所有的損失都算在我的頭上?”老板娘抱著胳膊說道。
我不是不賠,而是真的沒有錢,來這里上班工資并不高,雖然存下來一點,但肯定是不夠賠償她的。
“你就別給我開工資了,什么時候夠賠償這些東西了,什么時候再給我開?!?br>
“你認為我還會再用你么,今天偷著跑出去弄成了這樣,明天再出去是不是連店都得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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