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潤知道感情的事情還是要靠危月燕自己去想明白才行,于是便單獨離開了房里,獨留危月燕發(fā)呆。
此時趙靈兒和蔣佩佩兩人都去了武學院上課,榮樂公主和陳芷蘭還有蘇伊曼去了文學院上課,玉潤一個人孤零零地在花園里逛了逛后,就起身往上官司南的艮角院走去。
現(xiàn)在大長老已經(jīng)痊愈可以重新掌管學院的事務,上官司南也樂得做個甩手掌柜,獨自呆在自己的艮角院養(yǎng)養(yǎng)花弄弄草。
“玉潤?你怎么過來了?”正在修剪枝丫的上官司南聽到腳步聲,抬頭看去,發(fā)現(xiàn)來人竟是玉潤,高興地將身邊的小廝屏退后,說道。
玉潤走近后,恭敬地行了一禮,說道:“師父,我是來找你商量事情的?!?br>
“哦,那你跟我來書房把?!鄙瞎偎灸蠐]揮手說道。
玉潤點點頭,跟著上官司南走進了書房。
上官司南往旁邊的座位一指,笑著問道:“你坐下說吧,別站著了。咱們師徒間別講究那么多。”
“謝師父?!庇駶欬c點頭,在上官司南的下首坐下后繼續(xù)說道:“師父,我這次去昆侖山謝謝你幫我瞞著大家?!?br>
“說這些干什么,沒的生分了。你今日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?”上官司南笑著問道。
玉潤想了想,說道:“師父,如今我的身份知道的人除了蘭閣的幾人外就只有寶寶和師父您了。我希望你繼續(xù)幫我瞞著,甚至慕容宸赫那里,你也不要告訴他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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