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的雪似乎不會停了,都道瑞雪豐年,照這般下去只怕顆粒無收,對整個大陸而言,糧食即國之根本。
夜里時分,青瓔伏在床上,艱難的掬一捧銅盆里的涼水敷在緋紅的臉上。
不知怎的,她只覺身子異常詭怪,燥熱難耐,身下涌道似有萬千小蟲噬咬,好想用手指摳弄,可又怕牽扯了傷口愈加耽誤行程,只得強(qiáng)行忍受鉆心的癢。
汗珠順著她的發(fā)絲滴濕了枕頭,她趴壓著胸前兩團(tuán)肉,竟覺舒爽,于是挺胸磨蹭兩粒紅果,酥麻傳遍全身,她愈發(fā)歡暢的懸吊在床沿,抱著木頭棱子磨蹭下體。
鈍鋒剮蹭她的小穴,恍若置身九重天,不由得仰起頭輕微呻吟,連木頭也沾上淫濕的黏液。
棉被下的她一絲不掛,整個軀體粉嫩瑩潤,再加上撩人的姿態(tài)令人浮想聯(lián)翩。
青瓔卻雙目通紅如同陷入魔障,沉浸在歡愉里無法自拔。
就在她恍神自慰時,兩道黑影潛入她的房間,先是趁她不備點(diǎn)了啞穴,隨后一人架起她的胳膊,放在另一個躺平在里側(cè)男子的下體上坐著,身下的蒙面男子迫不及待的撕開下體褻褲,露出紫黑的性器,抵在她的穴口處。
她劇烈掙扎,嘴中嗚咽,絕望的瞪著他流淚。
她不知自己到底怎么了,為何還會有兩個黑衣人突然出現(xiàn),可再笨也猜出了一二,定是中了別人的詭計。
身下男子皺眉,因為遲遲無法沖入她體內(nèi),一巴掌將她直接扇暈過去。
“你到底行不行?不行換我!”架著他的男子心急火燎,美人抱在懷中卻只能那人先吃,心中十分不滿。
“這騷娘們好多水,好像還是個處?”他手指摳弄了一下她的穴,沾滿了淫液。
這話讓另個黑衣人更加不爽了,干脆直接將青瓔放平躺在床上,然后對他道:“你太耽誤時間,還是我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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