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干警激動過分,沒有聽出肖元晃的聲音,只清楚有人稱贊他牌好,這下更開心了。
“哈哈,對對,這把就自……摸……我的娘呀!”那干警終于轉(zhuǎn)頭了,豁地推倒了牌桌子,面色泛白站起身子。
“咋一回事兒,你怎地將牌推了,就算你詐胡呀!”其它雀友不曉得咋一回事兒,全被嚇一跳,紛紛的往那干警表示反對。
“你瞧,你這是做什么,可惜剛剛的牌?!毙ぴ我财沧靽K舌。
“肖……肖所,你,你怎地來啦?”那干警慌了神,茫然無措。
“噢,我瞧你車停外邊,就來瞧瞧。沒事兒,你接下來玩,實際上我也貪玩,但是尋常沒空。我們干警工作每天累的象狗兒,沒有法子,蒼天不養(yǎng)閑人呀!”肖元晃樂了,好象哥兒們在閑談天。
肖元晃己如此說,那干警倘若在聽不清楚,那便是傻子了。他連忙穿戴好警衣,勉強也向肖元晃笑一下,垂頭疾走出棋社,駕車回警察局了。
他前腿剛剛走,肖元晃把自己警衣外衣脫掉,搭在他剛剛的躺椅上,而后坐下,笑意盈盈的召呼一旁的雀友。
“來來,我?guī)退?,我們接下來玩?!?br>
哪個敢和公安局局長玩雀牌,那不尋死呀,這些雀友全不動了,呆愣愣的坐在本位,你瞧瞧我,我瞧瞧你。
每一個棋社都有看場的人,說好聽一點是社會悠閑成員,講不好聽了就是流氓地痞。他們尋常也不欺凌人,只管看場,若有人來搞風(fēng)搞雨,他們就要抱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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