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救一救他吧!”肖蕾晴一雞凍,打斷了肖元晃的話。
“你先闔上嘴巴,現(xiàn)在能夠救蒙風濤的只有他?!毙ぴ伟櫹旅忌遥謩C然看向蒙風濤,“這個案件你的疑點最大,我清楚你是冤屈的,但是沒有法子證實。明日他們大致帶你回警察局審問,我因為跟你有聯(lián)系,按原則要回避,但是你記著,不管是誰問你什么,你都要一口咬定人不是你殺的,你什么都不曉得,清楚么?”
“我,我,我怎地……會那樣……我……沒有殺人呀……”蒙風濤神色酸楚,不斷地使勁撇嘴。
“啪啪!”肖元晃揮手扇了蒙風濤一記耳光,聲音非常嘹亮,“你給我像一個男人,小晴喜歡的不是垃圾?!?br>
蒙風濤好像被他拍醒了,但是還是周身戰(zhàn)抖,死死包裹著病榻上的被。他就是城中的一個小職工,從沒有經(jīng)歷過那么恐怖的事。
“可是,哥哥,蒙風濤拿著血刀在白京玉里邊,許多人都看見了,他如何能夠不曉得吶?”肖蕾晴回味著剛剛肖元晃的話,不禁迷惑地問道。
“哪里有什么許多人,只有咱們幾個,外人都死絕了。咱們也得做筆錄,記著,到時不準亂講,便說自己那時嚇傻了,什么都記不得了,清不清楚?別的事兒,由我來辦。”肖元晃嚴肅提示自己的妹子。
“噢,我清楚,清楚?!毙だ偾邕B連頷首。
肖元晃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,他也有些疲倦了,慢慢的站起身來。
“否極泰來。蒙風濤,你好自為之吧,我盡量幫你,能夠幫多少就算多少?!边@是肖元晃最后的話,也是真話,徐臼齒從玄界回來,給他惹了一個莫大的麻煩。
回到自己病室中,肖元晃不再想平躺著了,他要好生想下怎樣處理蒙風濤的麻煩。蒙風濤要是真的坐了牢,自己妹子的一生快樂就算打水漂了,他不能夠讓自己眼見著那天降臨,必需想法子讓蒙風濤脫離嫌疑。
米晴妍給他搬過來一把躺椅,肖元晃坐在躺椅上,又點了根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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