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有地是,咱們時間也有地是,你想飲,我陪著你一夜都可以?!毙ぴ涡σ幌?,放開天焱的酒樽,“但是你先告知我,你從里邊出來之后,現在在干什么?”
“老子幫別人工作,出勞力,要不然還能夠做什么?”天焱面色略微變了一下,他斗毆飲酒沒有問題,扯謊水準就低了一點。
“出勞力,幫別人斗毆吧?”肖元晃笑容更濃烈。
“沒有!”天焱瞪目否定。
“哈哈,那旭日鎮(zhèn)西街的ktv是哪個砸的?”
聽見肖元晃的質疑,天焱眼球差一些飛出,肖元晃是什么?神么?竟然連他偷著奔去旭日鎮(zhèn)砸人家ktv的事兒都清楚,天焱還以為這件事神不知,鬼不曉吶?
“咳,是呀,就是老子砸的,咋的?不若你在將我抓回大獄中?!碧祆臀阌菇g辨,又耍上潑皮了。
“那么想回大獄呀?來,飲酒。”肖元晃不置如可,拿起酒樽和天焱飲酒。
天焱一點豪興都沒有了,興致珊珊喝下去了一口,他感覺自己忒倒楣了,方從大獄中出來沒有到兩月,今日弄不好又要給肖元晃抓回去。
肖元晃既沒有講要抓他,也沒有講不抓他,剛剛的話茬不說了,又開始和天焱用心飲酒。天焱雖說是老粗,但是感覺肖元晃好象沒有要抓他的意思,慢慢地也從新大開胸襟,大杯大杯地飲,第二瓶酒在半夜以前,也進了他倆的肚皮。
如此,他們就等若每個人飲了瓶燒酒,天焱面色朱紫,眸中都滲著紅絲,看起來更兇惡恐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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