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細心替江曉雅處理腳丫子的傷口,鮮血淋漓,其中還有細小的碎片沒入掌心,輕輕一拔,后者便發(fā)出嘶聲裂肺的痛楚,一張小臉霎時變得蒼白。
“我現在那消毒水替你消毒,你忍著,千萬不要亂動?!苯敢贿吥弥舅幩贿呎f,眼看江曉雅點點頭后倒下去,滋滋聲落入耳中,陣陣白沫浮現,其中染上些許的微紅。
“??!”江曉雅雙手用力拽著被單,尖細的指甲沒入掌心落下暗紅的月牙印記,額頭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,疼痛得手腳抽筋,毅然聽話的不退縮,默默忍受著這股疼痛,比心痛好受許多。
“媽,你說承樞會不會因為我受傷心存內疚,就不說取消婚約?”江曉雅雙眼通紅,眼眶里盈滿淚水不停的打轉,用力吸了吸鼻子,強忍著不讓淚落下。
這消毒水把傷口弄得越疼,她腦子就越清晰,這些日子承樞對自己不聞不問,就像是他的心里早就沒有自己的存在,就連一席之地都留不住,全部都被許笑塵那賤人奪走。
她不貪心,真的一點都不貪心,不過是想與承樞心意相通,白頭偕老,為什么老天爺偏偏要這樣對待她,不但不答應,甚至還讓承樞對那種低賤的女人動了心,如果是對比自己優(yōu)秀的女人動心,或許,她會有那么一點點想要放棄的理由,現在叫她怎么放棄?她江曉雅出身高貴居然還比不過一個低賤女人?
“小雅,你看看你現在滿嘴談的都是榮承樞,不顧自己的身體,完完全全就像是招手即來的女人,你認為榮承樞會看上這樣的你?”江母沉重嘆了口氣,眸里除了擔憂心痛,隱約帶著別樣的心思。
“媽,你是不是有辦法可以讓我重獲承樞的心?”江曉雅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緊緊握住江母的雙手,皺眉成八字,一雙含淚的眸子透出銀質的弧光,“對了,媽之前也是趕走爸身邊的鶯鶯燕燕才能嫁給爸,你一定有辦法可以幫我得到承樞?!?br>
“你現在可以冷靜下來聽媽說話?”江母眉宇輕揚,輕柔替江曉雅拭去腳丫子冒出的泡泡,接著給她的傷口上藥,包扎完便換了張冷厲的嘴臉,與剛才的溫柔似水截然不同。
房間里的氣氛起了微妙的變化,道道冷厲的風如同利刃劃過肌膚落下道道的傷痕,江曉雅像是受教的乖小孩坐在那等著接受江母的指導,重新把榮承樞給奪回來。
這一次,只許成功不許失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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