傭人照常的給寧婉送來早餐,寧婉隨口問傭人,蕭寒昨晚都沒有回來嘛。
傭人抬頭看了寧婉一眼,而后說蕭寒受傷住院了。
多一個字都沒有,傭人迅速的離開了房間。
“昨晚都沒有回來,傷的很重?”
寧婉只知道蕭寒出去,傭人也沒說傷到了哪里,以為只是無關(guān)痛癢的傷,還笑他一點傷那么矯情。
現(xiàn)在自己又不方便走路,其他人更加的指望不上,但愿他活的夠久,自己的那些仇還沒還給他,就這么死了殘了的,自己還怎么下手。
“嘶……”鋒利的杯沿不知什么時候龜裂,棱角劃傷了手指,一抹猩紅隨杯沿滑落在杯子之中。
猩紅被暈染開,好好的一杯白水變成了紅色。
自己在亂擔心什么,就算他間接的對自己有救命之恩那又怎么樣,還不是因為他自己才遭這些罪的。
如果他在該有多好……
眼神黯淡了下來,感覺什么東西在眼眶中打轉(zhuǎ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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