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已經毫不留余地選擇了原諒那個人,過去與她而言,多回憶一次就痛一次,趁著還在痛著的時候再酣暢淋漓痛一次應該也不難。
“你不想說可以選擇不說?!?br>
即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,顧煜還是驚恐的睜大了眼睛,現實比想象中不知道殘酷了多少倍,聽著她那樣的輕描淡寫,嘴角還帶著笑意,顧煜忍了好一會兒才沒有再一次踩住剎車。
這樣的真相,與她來說,每提一次就是在腐爛麻木的傷口上撒鹽,他的一生平順安逸,那種痛他不是親身經歷,所以沒辦法理解和想象。
雖然很想知道她的一切,甚至是一些細枝末節(jié),但是如今聽她這么說卻突然沒有了聽下去的勇氣。
“我這不是好好的么!”
同床共枕了那么久,顧曉煜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么,無所謂的笑笑道。
不是不痛,是已經麻木了,如果人的心痛會像肉體的疼痛那樣,她想,她一開始就會讓自己的痛感神經變殘廢,那么血流下來的感覺或溫熱或冰涼也沒什么不好。
可是,不能??!
“我媽媽是個很漂亮的舞蹈老師,我記得她的笑,還有臨死前那沒有閉上的眼睛,她看著爸爸的方向,大概至死都不相信爸爸會放棄她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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