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婉掙了幾下子,卻沒能掙脫開。
腳下的高跟鞋毫不猶豫的踩了下去,身后的男人吃痛的悶哼了一聲。
但手臂卻沒有松開一絲。
試圖把出手臂但男人的手臂禁錮的太狠,使得寧婉根本使不出來力氣。
最后寧婉放棄了掙扎,質(zhì)問那人,到底想要怎樣。
那人將寧婉轉(zhuǎn)向自己。
看不出那人的表情,眼神里映射出自己的臉龐,除了厭惡還是厭惡。
“你到底想要怎樣。”
“你的人,至于你的心,無所謂!”男人臉上的笑意越發(fā)的濃郁,油膩的很。
“蕭寒,你不要得寸進(jìn)尺。”
“若是得寸進(jìn)尺,你早就連渣都不剩了?!笔捄庲s的看著寧婉的雙眸,只要寧婉有一絲的反抗,蕭寒絕對會(huì)實(shí)行他的話,讓寧婉連渣子都不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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