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中間的經(jīng)理正在調(diào)和兩邊的人,這個不知好歹的錢總忽然站起他那肥碩的身子抖了抖,抄起他身旁那邊的酒瓶子就像這邊打了過來,沒有目標性的就砸了過來。
見過猥瑣至極的男人,但是還沒見過這么卑賤猥瑣的男人,要真是打起來的話。這個錢總還真不是幾個人的對手。
經(jīng)理怕是得罪幾個人,不斷的說好話和希泥一樣,在兩邊一直說著好話,卻是里外不是人。
酒吧剛開業(yè)不久就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情,這個當經(jīng)理的當然很是惱火,但是又不能得罪兩邊的人,就算再無知,也多多少少地知道兩邊的人都是不同于其他客人身份的人。
好說歹說磨破了嘴皮子總算是讓兩邊的人安靜了下來,顧曉煜冷眼看著錢總,先動手打人是自己的不是,但是錢總說出那樣侮辱人的話,幾個人當然是不能夠忍,醫(yī)藥費照賠不誤,如果需要道歉的話顧曉煜可以在替小舒,但是如果錢總得寸進尺的話,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氣。
看到錢總臉上依舊不肯罷休的樣子,顧曉煜沒有再繼續(xù)往下說話,隨便這個錢總想要怎么樣。
然后顧曉煜就帶著幾個人要離開,錢總又是不依不饒,攔住了幾個人的去路,說自己頭疼的厲害,現(xiàn)在就要去醫(yī)院。
誰知道他是真的還是假的,現(xiàn)在說話還有中氣,鬼才信他。
顧曉煜看向三個人,小舒醉的如此厲害,覺得還是兩個人先送小舒回去,另一個人去跟錢總?cè)メt(yī)院,但是顧曉煜不放心另外一個人去,還是跟這樣的一個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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