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細算算,樂安然已經(jīng)有近一個月沒見蘇嘉澤了。聽到那熟悉溫柔的聲音,樂安然渾渾噩噩的腦袋變得清明起來,心軟了幾分,指甲無意識扣著掌心。
“記得把糖豆帶來?!备袅藭瑯钒踩粩∠玛噥?,輕聲道。
樂安然追了蘇嘉澤好幾年,他始終不愿意跟她在一起。
蘇嘉澤說他現(xiàn)在太忙,沒時間跟她談戀愛也沒時間去維護一段感情。
他像哥哥一樣照顧著樂安然,卻不會插手樂安然的感情生活,只是會在樂安然說自己談戀愛后把她家的鑰匙還給她。
還鑰匙的時候他耷拉著腦袋,樂安然一看到心就軟得不行,覺得還能再堅持一下。再追追,說不定就成了呢。
郁沛藍罵她有病,給她推了好幾個男人的微信,讓她別在一棵樹上吊死。樂安然眨眨眼,說這不還活著呢嘛等死了再說。
勸了幾次后郁沛藍也就不再勸了,反正樂安然也并沒有什么實際損失還收獲了個免費鐘點工,她何必多管閑事。
一切事情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,除了每周天跟謝睢的見面。
每周六晚樂安然躺在床上,在半明半暗的光線里望著天花板,都會猶豫要不要去跟謝睢見面。
她說要跟謝睢當一日情人時是想過要借謝睢來放棄蘇嘉澤的。到底是人,被拒絕的次數(shù)多了也會心累想放棄,她跟謝睢待在一起的時候就從沒想起過蘇嘉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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