參商皺了皺鼻,雀斑也跟著動了下。
司杭望著她的眼神一如既往,平靜得像是刮不出涼風的沉悶夏季。熱流從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,欲望流過身體里每一條脈絡,像一張網(wǎng)似的緊緊將他纏住。讓他身體發(fā)生這樣變化的,是參商微微皺起的臉。
司杭很少自慰。
他認為玩弄自己的陰莖毫無樂趣可言,那些所謂的色情電影也糟糕得很。劇情老調,表演慘不忍賭,做愛場面平淡無奇。第一次看的時候,在前面的5分鐘司杭會生理性地勃起,之后則無聊到結束??伤F(xiàn)在正在為參商發(fā)情,為自己從未在她臉上見過的生動表情而勃起。
參商沒有給他答案,她似乎有點生氣,毫無預兆的,直接踮起腳拉住他的領口往下拽。
力道很大,牙齒在唇瓣上咬出了血。鐵銹味在齒間彌漫,司杭整個人都僵住了,由著她咬。
參商拽住他的領子,直直望進他眼里:“現(xiàn)在還重要嗎?”
“參商。”他念了下她的名字,“用這種方式逃避問題是很愚蠢的?!?br>
“你逃避問題的方法也沒有很高明?!眳⑸趟砷_他,冷聲道。
參商諷刺司杭的方法拙劣,可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去。她被氣昏了頭,回到家看見林云上穿著背心坐在沙發(fā)上打游戲,手臂肌肉結實有力,怒火轉為欲火,洗完澡后拽著人就往床上壓。
參商知道把性交當做是療傷補痕的工具這件事有些奇怪,但當性器填滿穴時,她心底出現(xiàn)了種異樣的滿足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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