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憶南很少跟除江晏以外的alpha接觸。
她只是個普通的beta,她的交際圈里也幾乎都是beta,只有一個玩得較好的女同事是alpha。
簡憶南也沒見過omega,對其的認知僅僅停留在生理課上。
江晏在她分化前總說她絕對會是一個omega,說像她這樣討人厭的omega不會有alpha愿意幫她度過易感期,到時候她可以來求他,他會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勉強幫她弄個臨時標記。
當時簡憶南聽完后冷笑了聲,說她絕對不會是omega。事實也確實如此,簡憶南知道自己是beta后特意跑到江晏面前,揚著下巴驕傲地說自己是個beta,不像他一樣會被狗屁信息素影響成為發(fā)情的野獸。
直到今天,簡憶南才知道原來alpha在易感期時瞳孔會變色。
江晏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,是他那張臉上長得最好看的地方,無論望向誰里頭都盛著一汪水。
簡憶南還記得自己初中時的同桌,在迎新晚會上被他盯了一會就開始臉紅,聽不進任何話。她覺得聽不進還挺好的,畢竟當時江晏說的是讓她把位置讓開,要是聽進去了估計得當場流淚。
今天江晏的瞳色是紅的,簡憶南無比確定,她對顏色一向很敏感。
即使簡憶南很討厭他的眼睛,討厭到連做愛都會捂住他的眼,或是把臉埋進枕頭里,總之很少會去看他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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