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會廳的燈光再次亮起,在生日歌過后的短暫許愿時間里,厲梔的喉嚨像是被扼住了似的無法出聲。
她不是會感到后悔的人,此刻卻頭一回生出了如果時間能倒流就好了這類想法。
那樣她絕對不會把話題聊到彼此身上,裴嶼也不會因為失望而說出這種傷人的話。
亮燈前的短短幾秒明明是最好的挽留時機(jī),厲梔只需要用往常調(diào)笑的語氣說句“但我非你不可誒”就可以讓裴嶼再次狠下心賭一把。
可她只是沉默地看著裴嶼垂下眼,與她擦肩而過走向宴會廳。
經(jīng)過身邊的時候,厲梔身體被定住了動彈不得,大腦嗡嗡一片。她應(yīng)該要去抓他,手腕也好衣服也罷,只要能表現(xiàn)出不舍的樣子就好。
這樣是裴嶼想要的嗎?
厲梔覺得不是,與其給他虛偽的愛意,不如就這樣放手。她不想再騙他了,本來就不是會愛人的怪物,沒必要去裝有感情的人。
即便如此,裴嶼生日那天厲梔還是去了宜淮。
他的確切生日不詳,厲槐索性就直接將撿到他的那一天當(dāng)做他的生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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