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司年講得很生動有趣,街道上的霓虹燈光將他的臉照得很漂亮,心里和眼底都印著溫芃。
明明跟八歲那年一樣鼎沸塵囂的街道,祝司年的心境卻截然不同。
那時他剛意識到這個圈子的蛀蟲遠(yuǎn)比自己想的要多。
太多人用紙醉金迷維持著虛偽的體面,欲蓋彌彰地掩飾著潰爛的疤痕,像樹根都被啃食腐爛的枯木,令人失望透頂。
而現(xiàn)在的祝司年,一心只想給溫芃筑一個家。他有在很努力地在彌補自己的過錯,即便溫芃對此視若無睹。
短短狹狹的街道,道路兩側(cè)是密密麻麻的日式小酒館。
祝司年問溫芃要不要喝酒,溫芃不想那么早回酒店跟他單獨待在同一間房里,于是點了點頭。
他們鉆進(jìn)其中一家店里,老板是中國人,是祝司年的舊識。
他沒問溫芃是誰,反倒是祝司年自己攬著溫芃的肩進(jìn)行介紹,語氣隱隱帶著得意:“這是我妻子。”
溫芃沒說話,悄悄轉(zhuǎn)了下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。
幾個侍應(yīng)的人吆喝著所點的東西,祝司年的聲音夾在其中:“我發(fā)小,在這兒旅游的時候遇見了真愛就留了下來?!?br>
溫芃看向那個女人,她見有人在看自己,抿著唇害羞地往老板身后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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