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這些人當(dāng)中,并不包括代兒和克瓦斯。
代兒和克瓦斯此刻的臉面頗為火辣辣,心中更是不可避免的緊張。
縱然他們此刻身在黑鷹族,但被溫月這般明面上雖隱晦,話底里卻挑明了的拆穿,任他們臉皮再厚,因心中有鬼卻也不免一陣羞憤難當(dāng)。
如今眾人所在的通道,可不僅二三五人,除了溫月,猿雪麗,猿雷爾和猿木林,鷹迪爾,克瓦斯和代兒,此地還有數(shù)十個鎮(zhèn)守此地的黑鷹族人。
可以想象,在這么多意味不明的視線中,堂堂一個黑鷹族族長,一個黑鷹族大圣巫,被人如此這般三番兩次的打臉!
那感覺……豈是惱羞成怒所能概括,再者,他們也只能惱羞,怒意可不敢明擺在臉上,若真如此,豈不坐實了溫月剛才所說的那番話。
此刻的代兒和克瓦斯,那是憋著一肚子火,卻無處發(fā)泄,只能氣血倒涌翻騰,一口老血涌上了喉嚨又被壓下,反復(fù)來回。
代兒錯就錯在,她狂妄自大好面子,初次見面就想打下溫月的威風(fēng),挫下溫月那一臉冷傲的貴氣。
不曾想,最后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……
“南狼族人是不是被冤枉還有待查證,但西萃圣巫進(jìn)入過蘭葵住處是事實,她出來后,第二天蘭葵病情加重也是事實,僅憑溫圣巫的片面之詞,無法洗脫他們的嫌疑?!贝鷥捍藭r已無話可說,她只能死不要臉咬著‘西萃進(jìn)過蘭葵住處’此事不放。
“西萃圣巫自蘭葵住處離去后,黑鷹族人仍一直看守是事實,期間無人能證明他們是否有進(jìn)去下毒也是事實,僅憑代圣巫的片面相信之詞,同樣無法洗去他們的嫌疑?!睖卦虏患辈痪徍谜韵镜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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