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。”溫月的可憐弱弱聲。
話語間,水光瀲瀲的美目望著身旁之人,那一臉陰沉的北極冰霜,下意識心尖兒一抖,柔弱可憐立馬上演。
“拿水來。”狼夜放開手,依舊冷著臉。
“給?!倍碌拇竽⒐搅ⅠR遞上一盆水。
直到反復(fù)洗了三五七八十遍,認(rèn)真檢查了二四六九遍,用棉絨布仔細(xì)擦拭了不下數(shù)十遍,族長大人才皺著眉宇,放開手中那已通紅的纖纖玉手。
“都紅了……”溫月低頭盯著自己的手,一臉委屈。
狼抽風(fēng)!
潔癖的臭毛病!
不就拍了一下黑大的腿,人家又沒有病毒,用得著這么在意,這么當(dāng)真,這么慘無人道虐待她的手嗎!
“紅?”狼夜停下腳步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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