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擦點兒藥嗎?”
見他這幅模樣,溫月還有什么不明白,不就是因為傷了她,心里愧疚,又不知道該怎么辦,剛好有別的宣泄口發(fā)泄,便由著燙了。
上一次自殘時,他也這樣,簡直愚蠢,溫月恨不得一板磚拍暈他!
“沒事?!?br>
狼夜毫不在意擺了擺手,另一手則端著水,輕輕給她吹著。
“……”
溫月不說話,神色淡淡,清瀲的美目淡淡,就那樣看著他,看他將手藏回身后。
她就沒見過像他那么倔,那么不把自己身體當(dāng)回事的人。
“來,喝水?!?br>
水已至溫?zé)?,狼夜端著遞至溫月嘴邊,小心翼翼喂她喝。
“咳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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