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頭垂眸看了眼身上,潔白無瑕的新白狐披風(fēng),柔軟舒適,款式新穎,嘴角不禁泛起一絲揶揄笑意,笑瞇瞇看向身旁之人:
小族長(zhǎng),人家說這衣裳是偷來的呢,該不會(huì)是真的吧?
“……”狼夜臉色陰沉得可怕。
污蔑他偷稻谷也就罷了,竟還敢污蔑他親手,一針一線為溫月縫制的衣裳,該死的小螣蛇,果真是活膩了!
蛇森這話,不但惹怒了狼夜,更惹怒一直默不作聲的風(fēng)巖。
“自己沒本事做出好衣裳,就誣賴別人偷盜好衣裳,還真是好臉皮,比城墻都厚,惡心的嘴臉比皰巴獸還丑?!?br>
若說滿臉流膿的麻花狗,讓人見之吃不下飯,那成天往糞坑里鉆的皰巴獸,便更讓人大老遠(yuǎn)見了,都忍不住吐出隔夜飯。
皰巴獸一跑起來,那爬滿全身,肥白肥白的疽線蟲,就噼里啪啦落地一大堆,那異香撲鼻的氣味,更讓人欲罷不能。
風(fēng)巖覺得,此刻用來形容,面前一群蛇的嘴臉,再適合不過。
“哈哈哈哈~皰巴獸!”
“風(fēng)巖你說得太對(duì)了,他們可不就是皰巴獸,而且還是最大,最丑,以及,鉆坑里頭最久的臭皰巴獸~”
“皰巴獸,皰巴蛇,哈哈哈哈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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