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說,其實(shí)小月你,很討厭這里?”閻君未曾收回的直視,似要穿透溫月美目直至心底去,那認(rèn)真的神態(tài),一絲不茍。
周圍的空氣霎那間凝息,寢居外灰蒙暗寂的天色映入窗扉,忽而,一縷清風(fēng)自門外掠進(jìn),吹起床幔下的珠簾玉鉤空靈叮響。
“我……”
“沒有,不討厭”
一時間,溫月急切的心情,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撫去一半,脫口而出的話,與原先腦海中思慮的相差巨大。
就在此時。
一道急促的腳步聲,伴隨著陌生響亮的男中音突然從門外響起:“閻君大人,閻君大人,藥好了,現(xiàn)在端進(jìn)去嗎?”
額頭隱隱冒著一層細(xì)汗的鬼笙,用托盤端著一碗剛熬好的湯藥,站在離門口三步遠(yuǎn)的距離揚(yáng)聲問道。
黑褐色的湯藥,盛滿白玉瓷碗近八分,迎風(fēng)而入的淡淡苦味鉆入溫月鼻間,驚醒,眉頭一皺,下意識問道“藥,什么藥?”
“能讓你痊愈的藥”言罷,閻君收回目光,拂了拂銀白廣袖,起身面向門外瞥了一眼端著藥的黑影“拿進(jìn)來?!?br>
話音剛落,一個除了臉渾身全黑的‘人’,隨伴腳步聲漸入溫月眼簾,此人身高略比閻君矮半個頭,體型稍微有些偏瘦,低著頭,步伐略顯急促。
“閻君大人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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