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,真的可以嗎……”細雨幕中,溫月滿身傷痕輕喃著。
血水間逢著雨水,順著她身子滴滴往下落,脖肩處的傷口凝血后又裂開,玉臂如此,柔荑如此,膝蓋如此,腰間亦是如此。
初來時,柔順秀麗的青絲,此時已沾滿泥濘碎葉,潔白無暇的獸皮裙,已破開多處口子,鮮紅染盡,像無需調(diào)色的紅布料,紅得刺目,紅得入骨。
凄慘如她,遍體鱗傷,體無完膚,狼狽不堪……
任誰見了,都不免心生憐惜,想要擁入懷中好好疼惜。
可惜,這個誰,不包括……
急追而來的黑袍人“溫月!跑啊,怎么不跑了,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?”
被溫月刺激得,快發(fā)瘋成神經(jīng)病的黑袍人,一路上罵罵咧咧,卻仍對溫月窮追不舍。
眼前,他正滿腔怒火攻于雙目,陰狠瞪著溫月,手里拖沓著一把長骨刀,邁著不太自然的步伐,朝溫月步步緊逼。
飄渺細雨打濕他,不知用什么毛做的黑袍,只見已沾滿雨水,厚重無比的黑袍,搭掛在他身上,就如同架在一個木架子上,十分違和。
“你來了”溫月慢條斯理轉(zhuǎn)過身,語氣不慌不忙,不急不躁,清艷面容上無半分情緒,似是早就知道他會來,心里驚不起半絲漣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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