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別的她不會!
當初被師父丟去老朋友那兒學得,也正是這個木質(zhì)紡織機。
紡織機前,溫月頭上正戴著狼夜剛用新鮮草徑給她編織的草帽,手里拿著一根長木尺,緊緊盯著眼前的大家伙困惑不已。
“月兒,是這兒嗎?”
“它不動,是因為這個輪軸壓著,重力太過導致動不了嗎?”
狼夜指著紡織機上,用來把棉花梳棉,清理、解開打結,并收集纖維,拉伸和捻搓成棉線的大木梭和輪軸輕聲問道。
“不是”
溫月不抱什么希望瞟了一眼他的方向,悶悶回道。
才不是那個,要是把那個拆了,線可就拉不了,拉不出線就紡不出布,紡不出布還要這臺破木架干啥,當柴火燒?
“那,是這兒嗎?這兒是不是少了點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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