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夜轉(zhuǎn)過臉靜靜凝視著溫月,伸出受傷的手,握過她另一只沒往自己耳朵上作亂的玉手,眼里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復(fù)雜情緒。
“胡說,我怎么就不在乎了”
“你從哪兒看出我不在乎了”
猝不及防被握住手,溫月睫毛一顫,擰耳朵的手也隨之一頓,卻還是梗著脖子硬氣回道。
不在乎?
怎么可能,她這個人最惜命了,那些自不量力又沒把握的事她才不會干。
“在乎?”
“這就是你在乎的態(tài)度,看看你現(xiàn)在都傷成什么樣了,可還有力氣擰我?”
狼夜語氣突然轉(zhuǎn)變,墨目漸冷,臉上帶著幾分凝寒,幾分薄怒,仔細(xì)看似乎還有幾分無可奈何的關(guān)心。
這突如其來的語言神轉(zhuǎn)折,直把溫月看得一愣一愣,感情小族長這是,嫌棄她力氣太小了,擰得不舒服?
嗯,對了,一定是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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