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,是誰在叫我?溫月霍然抬頭,左右張望。只見四周除了空蕩蕩的草地,和模糊朦朧得霧氣其它什么也沒有,更別提人了。
人?除了他。那聲音是他發(fā)出的嗎,是他喊自己月兒嗎,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有個月字。他是誰?
盡管腳步聲已到跟前,溫月卻還是看不清來人的模樣,隱約間只能聽到越來越清晰帶點冷意的溫柔男音。
“月兒,你怎么還不醒來”
“你睡好久了,以前你不是常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嗎。可現(xiàn)在你怎么還在賴床……”
“月兒是還在生我的氣嗎,是不是氣我沒告訴你的事?”
“只要你醒來,小族長任你宰割好不好?”
清晰的溫柔話語聲讓溫月字句聽清。
小族長,
早起的鳥兒有蟲吃……
任我宰割,任我宰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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