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刺那些話放在以前,狼北怎么也無法接受別人侮辱嘲笑他是個沒要人的野孩子。
但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,他有溫月這個姐姐,姐姐就是家人。再加上溫月時不時開導他,狼北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完全坦然接受自己無父無母的事實。不再畏懼任何人對他的語言中傷,甚至,還能面不改色淡定回懟。
“我需要嫉妒你這個沒人要的野孩子,真是可笑。還神女,她有什么能耐,除了漂亮點會找點吃的還會干什么。愚蠢的雌性?!?br>
灰刺此番話一落,原本如泰山般屹立巋然不動的狼夜眼中瞬間殺意盡顯。
這邊狼北一聽自家姐姐被灰刺奚落,雙眼猛然竄起熊熊烈火。說溫月比說他野孩子更容易踩著他的雷。說他無所謂,說姐姐就是不行。
“你這歪瓜裂棗的癩皮狗亂咆哮什么。我姐姐的能耐用得著一一告訴你,你算什么東西。阿貓還是阿狗,沒臉的老枯柴?!?br>
“我姐姐能找吃的你能嗎?我姐姐能讓部落一到晚上就燈火通明你行嗎?我姐姐能讓大家免受病痛折磨你能嗎?我姐姐教大家儲存了上百個山洞食物過大雪季你能嗎?”
狼北字跡清晰,聲音洪亮。句句不離開‘我姐姐’三個字,自豪又驕傲的語氣懟得灰刺一時間竟啞口無言。畢竟,狼北說的都是實話。
“要我全部幫你列出來讓你好好回憶回憶嗎。我說,你這老年癡呆得治。”
“特別是像你這種病入膏肓的,用姐姐的話來說那就是:我建議你去看個黃醫(yī)生,黃醫(yī)生專治腦內(nèi)科。報我名字說不定還能給你打個折骨折?!?br>
這‘?!潜鳖^次聽溫月說起時一臉懵圈兒。他壓根就不知道黃醫(yī)生是什么人,也不知道腦內(nèi)科是什么,更不知道打折是什么意思。直到溫月一邊笑得直不起腰一邊跟他解釋腦內(nèi)科就是腦子里有病,打折就是打骨折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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