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兒,這個是什么?好吃嗎”
狼夜在她身旁蹲下邊挖紅薯邊問她。其實他剛來時就聽到族人們在談?wù)撨@個叫‘紅薯’的東西了,據(jù)說能做很多好吃的,而且還可以長時間儲存。雖然知道了,但他還是想問,想聽溫月親口對他說。
奈何,溫月就是不說話。自顧自的拿著一個石制小鋤頭,一鋤一鋤的刨紅薯。這小鋤頭還是前兩天溫月跟狼天叔描述一番后,他做出來的,真不愧是武器研究狂人。連小鋤頭都能做得這么好,要是以后找到了鐵,得是個多優(yōu)秀的武器大師啊。
“月兒,你還在生我的氣嗎?”
狼夜有點受不住她這冷淡的氣息,這比讓溫月打一頓罵一頓都痛苦萬分。
溫月轉(zhuǎn)頭看了他一眼,那眼里的意思很明顯,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,不生氣我跟你慪什么氣?要說趕緊說,不把昨晚的事說清楚就別想我再跟你說話。
“就算你生氣我也不能說”
狼夜一本正經(jīng)嚴肅的語氣差點把溫月氣吐血,合著你不是來解釋,只是來告訴我:你盡管生氣,反正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告訴你。我勒個去,這是要氣死的節(jié)奏……好想打他,暴揍他,怎么辦?
溫月深呼吸心里默念:不要生氣。不要生氣。不要生氣。一連念了三遍后,憤憤然拿起小鋤頭往春葉那邊走去。
狼夜看她還是不理自己又走開了,很是懊惱,用力甩了甩手上沾到的泥土,起身繼續(xù)跟著她走。
“春葉,木木怎么沒跟你出來,好多天沒看到他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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