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邊奮力地抵抗著梁笑笑,一邊仔仔細(xì)細(xì)的觸摸著那個東西,慢慢的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。
從形狀上來猜測,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恐怕那就是剛剛梁笑笑掉到地上的針筒。
寧夏的心臟怦怦地跳得飛快。
“我勸你還是不要掙扎了,你憑什么跟我搶?因?yàn)槟愕拇嬖?,你知道阿塵為你犧牲了多少嗎?”
一提起這個梁笑笑便滿心的憤恨。
“我真是沒有想到,他居然真的愿意為了你不惜鋌而走險,以宋氏集團(tuán)做賭注來幫助沈寒,都是你這個賤女人,你為什么不去死?”
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了寧夏的身上,覺得如果沒有寧夏的話,自己根本就不會走到如今的這一地步。
可是他也不想想,即便沒有寧夏的話,從一開始也根本就不可能是梁笑笑。
宋逸塵對她一丁點(diǎn)的感情都沒有,宋家的寧夏人從來都不可能是他。
然而寧夏卻敏銳地察覺出了梁小小話里的不對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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