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藍玨很是奇怪,他為什么要將這扔給自己。
“你還在演,你敢說這不是你寫的么?”
夏北豪的拳頭捏的滋滋直響,韓拂曉看著不對,急急的跑過來,一把奪過哥哥手里的紙條。
“不不不,夏北豪你搞錯了,這不是我哥哥的字,我可以作證,真的,這不是哥哥的字。”
“拂曉,我知道他是你哥哥,你有心護著他,可是他拿你當(dāng)妹妹了么?看著那個女人毒害你,他還能寫出這樣的東西給我,真是無恥。”
夏北豪認定了是他凌藍玨干得,因為此時再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那個瘋女人了。
“不不不……你們都慢點說,什么瘋女人?誰是瘋女人?”
他的樣子毫無演戲的成分,很是懵糟、也是無辜的樣子。
“藍心湄,你還要抵賴么?是你將那個女人藏了起來,也只有你才知道她在那里,不是么?”
夏北豪更一步的質(zhì)問著他。
“湄兒?不不,她在那里?她怎么樣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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