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和這件事沒有一點(diǎn)關(guān)系,她在或不在,我都不想做什么王,因?yàn)槟鞘俏覐男【驮拗臇|西。誰一旦坐上那個王座,誰就會變得瘋癲、變得畸形。父王如此,大哥如此,夏北轅也是如此,我不想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那樣。讓你們、也讓我自己憎恨的魔鬼,您知道么?我的老丞相?”
夏北豪幾乎是在懇求著。
“不,如果沒有這個女人,當(dāng)年王爺你也不會推舉軒王,也不會讓‘臨夏’變成這樣,都是這個女人,都是這個女人迷住了王爺?shù)男母[,讓王爺迷失了自己,忘了自己肩上的責(zé)任。我們這堂堂七尺男兒男人,本生來就是為國為民而活的,難道您一個王爺還看不透這個道理么?女人隨時都會有,可江山卻是稍縱即逝的,王爺……”
“夠了,拂曉我們走……”
這個老丞相真的是越說越過分了,什么女人隨時都有。
是,天下的女人千千萬,可真正能走進(jìn)我心里就只有這一個,江山如何?萬民又怎樣?
各有各的命,‘臨夏’完了,還有什么北夏、南夏的,時間就是這么川流不息的一代一代的卷走這洪流中的人。
最后不都是各安各命了么?而我夏北豪就像將余生的命都安在這個女人身上,足以。
“王……爺……”
老丞相撲通一聲跪在夏北豪的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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