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這話,凌烊猛然抬起頭。
他第一時間想到的,居然不是自己不能這么做,而是想要確定真假。
不過對此,楊凡非但沒有說什么,而是不斷點頭。
“只要你殺了那凌空,我必然放你離開。”
“咕咚…”
凌烊咽了口口水,目光看待身邊幾乎都要老死的凌空,根本壓抑不住心中的想法。
“凌空長老,你不要怪我!”
“反正你這副樣子也活不成了,還不如讓我能夠活下去!”
“你…!”
聽著凌烊說出的言語,凌空氣惱至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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