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遠走近一個女人,一身名牌的混搭,穿的不倫不類,手上帶了四五個鑲鉆鑲金的戒指,身材有些走樣了,卻穿著緊身的西裝裙,唇上抹著比牛血還紅的顏色,企圖告蘇所有人她很有錢,如果手上的戒指還不能證明,她還能搬開嘴給人看她的金牙。
吳富春暗地里一唾,轉身卻是一幅笑臉:“姜總,誤會了,我哪里能吼時珍,之前那些年生,我們劇院可都是時珍撐著?!?br>
說是柳時珍撐著,還不如說是姜珠撐著,柳時珍才開唱沒多久,他們就好上了,姜珠包a養(yǎng)了柳時珍,每次他唱戲必定帶人捧a場,之前吳富春開的是一個小劇院,沒有臺柱子,生旦這些都差著火候,沒有人來看戲,要不是姜珠,他早就完了,所以柳時珍在這些人面前才這么有底氣。
柳時珍趁機發(fā)難:“我不唱了,小珠,你等等我,我去卸妝。”
姜珠拉著他:“不唱,怎么能不唱,你在家都練了多久了,你告訴我,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。”
柳時珍要的就是這句話,指向了祝仁幾人道:“明明是這人私自帶了人進來,我不過說了幾句,現(xiàn)在大家都覺得好像是我的錯?!?br>
姜珠瞟了一眼李兮若,覺得有些眼熟,可是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,她把眼神落在祝仁的身上,看著他滿身的灰塵和搬了東西留下的汗珠,有些嫌棄道:“吳老板,我來你這里看戲也有不少時間了,這公案戲里面就講一個公道,吳老板是唱戲的,看的本子比我多,怎么現(xiàn)在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?!?br>
吳富春立馬會意,其實一開始他也沒想著要幫祝仁,祝仁在他的眼里不過是一個在娛樂圈混的落魄,不得已才回來的戲子而已。
他對著祝仁道:“把你這兩位朋友送出去吧?!?br>
孟月眼神都放在了蘇名玉的身上,立即揚了揚票道:“我們可是有票的,難道你還能趕我們出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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