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兮若找到陳信最后失蹤的地方,拿出了羅盤,就見著方位指向了谷家。
谷崇朝也是貧寒子弟,就算做了三年官,也買不起京城繁華地帶的宅院,所以只能在偏僻處建了一個小院,倒是風景宜人,可是比起京城中那些高閣相比,還是稍顯落魄。
李兮若見著門虛掩著,悄悄推門而入,就聽到了里面劇烈的爭吵。
“你綁了宜成的駙馬,當朝的狀元,你當真是不想活了。”
“他一直在跟蹤我,肯定早就懷疑上我了,如果任他這樣下去,我們二人不久就會被曝露?!?br>
董毓貞一把推開他:“他有什么證據(jù),就算他說出去,有人會信嗎,你偏要手上多一條人命,你有沒有想過你爹娘。”
谷崇朝似乎進入了一種偏執(zhí)的情緒:“我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你,我殺豫王,綁陳信,不就是為了保全你嗎?”
董毓貞冷笑:“別找這些借口,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一人所做,與我有什么關系?!?br>
谷崇朝也沒想到董毓貞居然會這般的冷靜絕情,他冷了神色看向被綁著的陳信:“只要殺了他,埋在荒郊野外的,也沒有人能發(fā)現(xiàn),你還是你的豫王妃,我做我的四品少府。”
董毓貞見著谷崇朝終于有了一刀兩斷的心思,終于松了一口氣,催促著他道:“那就快些動手,否則夜長夢多。”
谷崇朝嘲弄一笑:“我既然為你殺死了豫王,這下該你動手了?!?br>
董毓貞瞪大了眼睛,仿佛谷崇朝在癡人說夢,谷崇朝卻舉起了匕首道:“不能只有我一人臟手不是嗎?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