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信早就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少去抱怨,多做實事,只有自己成為了人上人,才有機會把他們踩在腳下。
傍晚的時候,林尚聞訊而來,帶來了兩壇上好的花雕對著陳信道:“恭喜陳兄撥云見日,此為慶祝。”
他將酒倒在了幾個杯子里對著陳信道:我聽聞皇上正在著人重新評判名次,陳兄可是有望登上榜首,成為會元,擠下蕭錫。”
林尚說著大笑起來:“想到這我都覺得暢快,那小子平時目中無人慣了,自以為才學(xué)無人能比,可算是遇見對手了。而且他輸了陳兄兩次,等著皇上讓陳兄成為榜首會元,那小子肯定在府上氣得跳腳?!?br>
陳信只是笑笑,見著林尚將酒遞給了李兮若,還對著李兮若一笑,心里有些不太舒坦,問著林尚道:“那石徵如何了?蕭錫說貢院失火也與他有關(guān),但是我看石徵的家世,不像是能養(yǎng)出這么大的膽子?!?br>
“說起這個,倒也是奇怪,石徵對于貢院失火知道的不多,只知道另有其人,而刑部審問那兩個書吏,那書吏卻一口咬定貢院失火是他們自己所做,這可是殺頭的死罪,他們都心甘情愿的攬在自己的身上,足可以證明背后之人的勢力?!?br>
林尚望向陳信,暗自警醒他背后可有不少人的都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。
陳信咽下了酒,有權(quán)有勢,又與他有仇的,也就那么兩三個人,就算是書吏不說,他也能夠猜到,只是驚訝于他們的大膽,為了讓他百口莫辯,什么事都敢做。
林尚喝多了酒,腦子就開始不清醒,望著李兮若道:“李姑娘,這京城千里迢迢的,你到底為什么要跟著陳信來這?”
李兮若皺了皺眉:“我不是跟來,只是碰巧遇見?!?br>
陳信本來心里一跳,又慢慢的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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