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為長得以假亂真,所以陳信才遲遲沒有下手。
李兮若的手搭上了陳信的脖子道:“我們就這樣不好嗎,這張臉會永遠陪著你,做你一切想做的事,這難道不是你內(nèi)心深處最渴望的東西嗎?”
陳信冷了神色,拉遠了與這個怪物的距離:“你到底是誰?”
那怪物卻笑得花枝亂顫:“我是她,也是你,你用她創(chuàng)造了我,我聽著你內(nèi)心的渴望而來,是為了滿足你的愿望?!?br>
陳信有些驚駭,志怪之說曾經(jīng)被他拿來打發(fā)過無聊的時日,可從未想到這些東西會有一天出現(xiàn)在自己的身上。
怪物撫上了陳信的臉:“你在怕什么,大不了,你就當作是一場夢境,做你想做的事,需要拘束什么呢?”
長著和李兮若一樣,卻要由勝三分的臉,在月光之下看起來更加的惑人,她知道陳信內(nèi)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,一步步的誘惑著他,讓他甘愿待在這場夢境里。
“她根本不喜歡你,你出去了,也得不到她,人生苦短,你又何必與你自己的心過不去?!?br>
陳信閉了閉眼,突得他睜開眼,眼神變得無比的清明,他狠狠的將那把匕首插進了那怪物的身體里:“我說過了,你不是她,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東施效顰?!?br>
怪物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消失:“可是我比她更美,世人重色,你又有什么不一樣,如果她貌比無鹽,你還會喜歡她嗎?”
陳信卻是冷笑:“我只知道,我就算是重色,也是重她的色,就算高出百倍的絕色,我也瞧不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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