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長澤憤恨道:“難怪我那小妾偏說在我桌上見過,看來他早已經(jīng)密謀好了,在我府上安插了人手,就等著將我一軍。”
吳仲笑了笑:“指不定,這一次,我們倒是可以反將他們一局。”
李兮若喂了韓岐一顆丹藥下去,韓岐卻是模模糊糊的醒來,看著眼前站著的李兮若和陳信,嘴里喃喃道:“明天徐長澤的仆人就會(huì)去城外的五里亭拿剩下的一千兩,你們趕緊抓人,只要定了徐長澤的罪,她就不會(huì)再害其他人了。”
韓岐昏迷了一天一夜,陳信和柳豫升早就趕了回來,他們本來還在商議告發(fā)徐長澤的事,李兮若就下來說韓岐有所線索。
可是看著神智不清的韓岐,陳信卻猶豫道:“他說的話能信嗎?”
李兮若看了一眼又昏迷不醒的韓岐道:“他這樣,也算與徐長澤有關(guān),不過我們先別把事情鬧大,你不如書信一封給何大人,請他來定奪?!?br>
何文宗是右丞相兼觀文殿學(xué)士,既有權(quán)力也有威名,如果明日真的能一舉拿下證據(jù),由他上疏皇帝,必能得到徹查。
陳信知道這樣貿(mào)然寫信,何文宗肯定也對自己有所懷疑,所以先用了劉傅能的名號慰問,再談及他在考場之中發(fā)現(xiàn)的疑點(diǎn),如果這些疑點(diǎn)屬實(shí),那這次的會(huì)試就將是科舉大案。
何文宗收到信后,也是頗為震驚,要是一切真如陳信所說,徐長澤不僅有泄題嫌疑,還為了隱瞞身份,毒殺舉子,這哪一條不是重罪,茲事體大,他還是選擇小心謹(jǐn)慎,先讓團(tuán)練使去了五里亭外拿人,如果真的是徐長澤所做,那他便要吳仲等人好看。
陳信和柳豫升都在客棧等著結(jié)果,他們就怕韓岐說了謊,讓何文宗白忙活一場,自己在何文宗那的觀感也會(huì)降低,只是沒想到,何文宗遣人來回,人已經(jīng)抓到了,不過不是徐府的仆人,而是鄧聞淵的女婿文林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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