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這里,沒有大人想要的東西。”若是換做其他的舉子,可能對著的傅禎的話早就心動,畢竟沒有人想還沒進朝廷就把上位者得罪了遍。可劉傅能與陳信說過,這天下誰都能信,就是不能相信汪辜林,他出身世家,向來傲慢,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他們這么貧寒書生,
傅禎看著陳信敬酒不吃吃罰酒,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:“我看你現(xiàn)在有些不清醒,還是等歇息一晚再說吧?!?br>
陳信明白過來,傅禎這是要軟禁自己,他抓不到陳信的入獄的罪證,但是也不能放走陳信,索性就將陳信放在他的府上,他的時間很多,可是陳信卻沒有這么多的耐心。還有兩個多月就要會試,在這多待一天,都是一分的風(fēng)險,之前有不少舉子就是因為出了意外沒趕上會試,后面因為各種因素再也沒中過進士。
傅禎比吳成韞精明的多,他不會給陳信留命官囚禁舉子這樣的把柄,他安排陳信住在西廂,布置擺設(shè)遠遠超過客棧,吃喝也不愁,唯一的就是,陳信只要一天不說出李兮若他們在哪,他就一天不能出房門。
陳信躺在床上,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多管閑事,僅僅憑著他們這幾個人,怎么可能斗得過一洲的知府,這就像是在以卵擊石,他又不是什么江湖俠客,何必在這打抱不平。
如今要是因為這件事耽誤了應(yīng)考,他都能想到劉傅能的眼神,肯定是恨鐵不成鋼,而且他沒有聽從他的囑咐,再一次將自己陷入了困境之中。
門房被敲了三下,引起了陳信的警惕,翻身坐了起來。卻見著一長相姝麗的女子端著衣飾和傷藥走了進來。
她對著陳信盈盈一拜:“小女子宛鶯,見過公子。”
陳信看她的穿著和周身的氣度,不像是平常的婢子,并且只有只身一人來此,心下更是警覺:“你是誰?”
傅宛鶯一愣,隨后道:“我是傅大人的女兒?!?br>
這說法有些奇怪,她既然是傅禎之女,卻又叫傅禎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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