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艱難開口道:“所以你一直都在說謊,可是覃疏雅的確是你侄女不是嗎?你為什么想要殺了她?”
“侄女?”
齊農(nóng)一聲冷哼:“她只是那個老雜種的后人。”
覃疏雅呼吸變得急促,蹲下a身半躺在了地上:“你口中的是我那個爺爺嗎?”
齊農(nóng)聽著大笑:“聽你的口氣好像也不喜歡那個老雜種,也是,那種人怎么會有人喜歡?!?br>
他枯燥干裂的雙手撫上了自己被燒毀的那半張臉,那燒傷的傷口一直到頸部,成了一場噩夢,纏繞他幾十年。
“當(dāng)年那老雜種看不慣我媽帶著我一個拖油瓶,在我媽剛進(jìn)門的時候就對我們打罵不停,有一天他將我放在了山上的一個破木屋里,讓我乖乖待在那,要是我敢出去一步,就會打死我們,我照做了,可是等著我的是鎖上的門和一把大火?!?br>
他每當(dāng)看著那個傷口,就想起自己在小木屋里被大火熏烤的滋味,雖然被人救了出來,可是燒毀了半邊臉,終身都要帶有這個印記過活。
“我在外面飄蕩了幾十年,本來是準(zhǔn)備報復(fù)的,可是,那老家伙卻死了,他虐a待我媽,把她弄得瘋瘋癲癲,又讓我變成這個樣子,他自己卻死了!”齊農(nóng)緊攥著拳頭拍在了桌子上。
“所以你就故意制造覃疏雅父母的意外死亡?”
齊農(nóng)聽著霎時用狐疑的目光看向李兮若:“你好像并不怎么難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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