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溪眸中露出一道嘲諷的光:“只有我一個?我看不見得吧?你待那女人溫柔的很,你們之間老夫老妻,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這些都是你我不曾經歷的,也是我永遠比不過她的?!?br>
姚鐘搖了搖頭,似乎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,只伸出手道:“把解藥給我?!?br>
白溪厲聲道:“為什么要給你?毒又不是我下的,要她死的人又不是我,為什么我要救她?她搶了我愛的人,搶了本該屬于我的一切,我不殺了她就不錯了,憑什么還要救她?救她做什么?讓她繼續(xù)跟你夫妻恩愛,
繼續(xù)讓我看她的臉色?我在她的面前永遠抬不起頭,似乎我是什么可恥的第三者,永遠只能垂著頭等待她的審判,等待她善心大發(fā),可憐可憐我,垂憐我在這里住一夜,然后再將我轟走。憑什么?。磕愀嬖V我,
憑什么啊?她才是后來的那個啊,她才是插足的那個人。她不過是利用了你失憶的時候才插足了我們之間,現在憑什么整的我好像才是有罪的那個,你說啊!你說啊!我為什么要救她!”
姚鐘臉上的血色褪去不少,他知道白溪心里是不平的,可她一直表現的很平和,他以為白溪可以看開,只是還對自己不舍罷了,卻不知道她從頭到尾竟然都是這樣想的。
可是他能怎么回答,這件事情本就分不出個對錯是非,他猶豫再三后還是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,繼續(xù)伸著手道:“把解藥給我。”
白溪見狀最后的一絲希望落空,自嘲的笑了兩聲:“你還是打算留在她身邊,對嗎?我早該知道了,你就是這樣一個迂腐的男人啊。既然你不打算回到我的身邊,那也別想留在她身邊了,我得不到的她也別想得到。”
姚鐘蹙眉:“白溪,別這樣,把解藥給我?!?br>
白溪冷笑道:“我就要這樣,你能奈我何?我就是要她死,就是要她不能再留在你身邊,我嫌她礙眼,看到你們同床共枕,我每時每刻都嫉妒的要發(fā)狂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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